千遇

◎ J禁，請瞭解定義再進入
◎ KT，架空向
◎ 一切都是妄想，與真實人事物完全無關

嗨，這裡是再度被炸出的我

篇名好像很有一回事，但是一切都是假象這篇很不正經XDDDD

打得火熱(?的中學理科老師X律師，但不是大和X尊

官方太會了，從真人一路輸到架空呢(笑著流淚

可是都寫完了還是放一下XD

本篇副標大概是律師事務所遊記，至於學校一日遊就......我先繼續隱居(欸

專業知識相關內容有錯的話就請多擔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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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最後還有什麼話要說嗎？」

法官的聲音在寂靜的法庭幾乎聽得見回音，剛看向他的當事人，眉間摺著幾道痕跡。

「沒有了。」

明明身形高大，坐在被告人席上的側影看上去卻分外傴僂，聲音氣若游絲。

「本案辯論終結，定平成27年7月3號下午3點在本院第21法庭宣判，退庭。」

 

行禮之後看著法官的背影消失在特殊通道，剛瞥了眼又坐回位子上的當事人，趁著對方視線低垂時輕嘆一口氣。

感受到隔壁飄來的目光，剛偏頭示意那個上個月才被分配到自己手下的新進律師辰巳將日期記好，並將散在桌面的卷宗整理乾淨，自己則繞到那名年紀與他相仿的當事人面前。

 

「還好嗎？」剛問。

男人頓了一下子才抬起頭，神色有些僵硬，過一會硬是擠出一點笑容。

「沒事，只是……不習慣。」

「打從決定要當醫生就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坐在這裡。」他講到一半時，動作不太自然地望向也離開法庭的檢察官，直到看不見那名氣場沉篤、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聲音才慢慢加大。

「雖然聽過不少學長姐們的案例，但從來沒想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一邊說著，一邊露出苦澀的笑容。

「明明做這個行業最知道意外是怎麼一回事才對。」

 

剛看著幾乎要被無力感淹沒的當事人，左右思量卻找不到最適切的安慰。

在竭盡所能搶救病人卻未能成功的失落之後緊接著被反咬一口，儘管對造的證據幾乎站不住腳，但法官隱約透漏的心證卻還是讓剛不敢太樂觀。

即使能獲得輕判，大概也跑不掉鉅額賠償。

 

最後剛只是拍拍他的肩膀。

「下星期宣判，你想要來聽，還是我再轉達你就好了？」

「我也來吧，死要見屍嘛，才剛當上主治就被告業務過失致死，經歷完整一點也好跟後輩分享經驗啊。」

 

交談結束在當事人刻意營造的灑脫笑容之下，剛目送當事人坐上計程車，這回嘆氣得毫不掩飾。

「老師你接下來要回所裡嗎？」揹著一袋書狀的後輩走上前問。

「唔……」剛看了看錶，下午五點多一些，遇下班車潮再開回鬧區的事務所也差不多到下班時間了，於是搖搖頭。

「我就不進去了，明天要跟上次車禍的那件開會，記得準備一下。」

辰巳點頭表示了解。

「然後車子給你開回去。」剛從包包掏出公務車的鑰匙拋到對方手心。

「喔好，那要幫忙叫計程車嗎？」

「不用了，我還要繞去買個東西，你先走吧。」剛推了推辰巳的肩膀，對他揮了揮手。

本想等到剛離開再走，但對方些許催促意味的動作讓辰巳不好堅持，半推半就邁開步伐時，時不時回頭望向仍然揮著手的剛的眼神若有所思，腳步也似乎不若平常輕快。

但直到辰巳發動汽車駛上大道，自家上司仍然站在原地目送自己。

 

沒有關於剛前輩傳說中的曖昧對象的新八卦能回去和同期的大家分享啊。透過後照鏡看了看剛的身影，辰巳有些鬱悶。

松崎上回跟著出庭時帶回了剛前輩上了某台高級雙門跑車的八卦，之前越岡也分享了剛前輩講了一通不像談論公事的很長的電話，相較之下自己完全不夠看。

但......到底是什麼人能打動優秀又溫柔的剛前輩呢。

原本還在擔憂被好友鄙夷的辰巳想著想著不知不覺搞錯了方向，不甘心又納悶地想。

 

 

渾然不知後輩內心小劇場的剛在確定辰巳安全開上主要幹道後便往反方向走，繞進複雜的巷弄裡，進到某家古樸的定食店，過了一陣子提著兩個便當出來，拐個彎走進繁榮街道轉角的甜點店，最後才一手食物一手公事包地，走了十分鐘後隱身進管理森嚴的高級公寓大樓。

已經好一陣子沒有在九點以前回到家，剛看了眼才剛跨過六的時針，剛滿意地推開家門，說著我回來了的聲音被壓在小狗輕吠的歡迎中。

抬腳揉了揉愛犬的背，直到她舒服地就地翻身瞇起眼睛，才FUFU笑著踏過玄關，客廳的燈難得被開了全亮，伏在茶几上的褐髮男人抬起頭，表情有些意外。

 

「怎麼這麼早？」他走上前，接過剛手上的東西，一邊問。

「今天開庭啊。」剛說，空出來的手理了理對方翻起的襯衫衣領，「結束就先回來了。」

「走路？幹嘛不叫我去載你。」留意到對方額角的汗水，他皺起眉，「沒事就讓膝蓋好好休息啊。」

「誰知道今天光一先生這麼早下班啊。」面對戀人即將啟動的碎念，剛嘟起嘴軟綿綿地撒嬌抵抗。

「我明明有跟你說今天棒球隊不練球我會提早下班。」光一果不其然軟下聲調，語氣跟著黏糊起來。

「才沒有。」剛說，「最近光一太忙了根本什麼都沒說。」

「你的邏輯呢大律師。」對於這陣子忙到看不見人影的人作賊喊捉賊的行徑，光一揚起眉，神情滿是調侃。況且他非常篤定昨晚睡前才和枕邊人說了他下午放假，甚至還說了可以做晚餐。

對於光一促狹意味濃厚的稱呼，剛不假思索地投以一抹瞪視。

「不要那樣叫我。」他抗議。

被法官那樣嘲諷只能摸摸鼻子認了，但沒道理回到家還得忍氣吞聲啊，越想越不服氣，剛乾脆捶上對方的胸膛以示警告。

光一笑了出來，抬手想要習慣性摸上剛的腦袋時，注意力被對方微微抬眼泛著血絲的眼睛拉去，才舒緩的眉間又摺在一起。

「你昨天有沒有睡啊？」

「光一，我餓了。」幾乎在光一情緒轉換的瞬間剛就閉上眼睛，用軟糊的聲音轉移話題。

「你這傢伙不要逃避問題，快回答。」一掌拍在剛的頭上，光一不為所動。

「堂本老師好兇，平常也是這樣對付學生的嗎。」剛仍然閉著眼，朝光一的方向搖頭晃腦。

「我的學生才沒有你這麼冥頑不靈。」

剛對此的表示是哼哼了兩口氣，似乎還打算說什麼，但突然表情微妙地停頓。

「……堂本老師請問您都是這樣讓學生乖乖聽話的嗎？」將手伸到後頭抓住安放在自己臀部的手，半睜開眼勾著對面笑得一臉傻氣的男人。

「吃醋了？」光一扣住剛屁股的手一收力，將人帶進懷裡，靠在他耳邊吐息著低語。

但剛毫不領情地用頭撞上光一的，「猥褻罪啊堂本老師。」

「不，這只是質子和中子之間的強作用力。」說著，一邊又用力捏了幾下，好像真的被宇宙的某道力量控制著一樣。

賣弄專業講著笨話的戀人讓剛噗哧一笑，順勢倒在對方胸膛上，蹭了蹭，「理科太難才聽不懂。」再蹭了蹭。

光一拍拍他的頭，把他拉到茶几旁坐下，手裡收拾著散落在桌上批改到一半的實習紀錄本，「今天很累？」

「嗯，早上先開子女親權酌定的調解庭，下午是上次那個醫療過失的言詞辯論庭，午休還插一通契約審查的諮詢電話，害我沒時間吃午餐。」明明是抱怨的句式，眼神卻微微發亮。

對方對工作的狂熱程度與自己其實不相上下。覺得剛不掩疲倦卻樂在其中的樣子好可愛而忍不住彎起嘴角，在剛把生薑燒肉便當推到自己眼前時含糊的道謝也染上幾分笑意。

剛不明所以地望向對方，在家裡還那麼有朝氣可不像自己認識數十年的模樣。

光一搖搖頭，半是害羞半是無從解釋地把話題拉了回來，「還是要記得吃飯啊，胃那麼糟的人。」

完全無法反駁的胃很爛的剛眼睛轉了轉後說，「不然光一送飯來給我吃？」

「好啊。」

光一接話接得過快讓剛愣在原地，然後剛微瞇起眼睛，「你又在打什麼算盤嗎？」

光一聽了滿臉無辜，「才沒有，明天星期六但你要加班不是嗎，我煮好再帶過去給你啊，你最近這麼忙都沒好好吃飯吧。」

看著戀人臉上毫無戲謔之意的疼惜，剛一時想不到任何拒絕的理據。

「那就拜託堂本老師了啊。」湊上前落了個犒賞意味的吻。

「幫堂本律師送便當是我的榮幸。」光一悶笑著攔過對方後頸吻得更深。

 

「唔，都是生薑燒肉的味道有點噁心。」

 

 ###

 

「老師，你的便當。」辰巳叫住把客戶送離事務所的剛。

「啊、唔好，謝謝。」

見剛接過便當的神情不太不自然，辰巳關心地多問了句怎麼了。也不好說是忘了告知其實不需要準備他的，剛搖頭用淺笑簡單帶過，從口袋掏出手機，上頭一則訊息也沒有。

那傢伙該不會只是說說而已吧。剛開啟通訊軟體飛快打了一串問句，發送之前猶豫一下又全都刪掉。

坐回辦公桌，剛瀏覽過方才從客戶那裡拿到的資料和開會筆記，轉而上網研究起相關案例的判決。

 

原本放在鍵盤上重複複製貼上動作的手不知何時擺到肚子上，剛越發慵懶地點開下一份判決書，又讀了五份之後，已經兩隻手都按著腹部。

剛看了眼螢幕角落的時鐘，再看看被自己冷落在一旁的便當，本就嘟起來的嘴巴越翹越高，視線在電腦和手機間來回游移片刻後，還是屈服於生理需求地選了後者。

手才剛碰上金屬質地的外殼，市內電話突然不甘寂寞似地作響，剛嘆了一口氣，揚在半空中的手抓起話筒。

「喂，這裡是堂本。」飢餓讓聲音沒什麼朝氣。

「老師，有一位田中先生來諮詢，而且指名要您處理，但今天周六，現在還是午休時間，您看……」

幾乎在聽見名字的那一刻，原本翹著的嘴就已經畫成弧度相反的弧線，剛聽見自己的聲音多了幾秒前沒有的歡快，「沒關係，讓他進來吧。」

 

沒多久，掛著堂本剛合夥律師的實心木質門板便響起節奏輕快而厚重的叩門聲。

「老師，田中先生來了。」

剛將視線從螢幕拉到門前，辰巳身後跟著的是十分熟悉的……客戶。

「謝謝，你快去吃飯吧。」剛示意辰巳可以先行離開，然後對另一位男人咬字清晰地開口，「田中先生，請坐。」

身材並不高大的男人帶著稍微縮著肩頸讓他看起來更為嬌小，但邁開步伐的姿態卻又不如外表表現的那樣不安，辰巳奇怪又好奇地多看了幾眼。

注意到辰巳的態度保留，剛投以一個安撫的笑，對方果然就立刻一掃陰霾，乖乖地帶上門，儘管在離開之前眼神還是不住地朝男人身上飄，神情欲言又止。

 

察覺了後輩有些反常，但剛並沒有加以解釋──或者說根本無法解釋。在木門與門框碰撞發出低沉聲響的那刻，剛便感覺到自己被熟悉的體溫圍繞。

「田中先生，請問您在幹嘛？」

「不要叫我田中。」男人的抱怨很模糊，藏在帽子下面的頭髮搔在剛頸肩讓他忍不住笑。

「好啦，光一先生真聽話。」剛拍了拍撒嬌家貓的頭，接過對方手中的袋子，拉著他的手在沙發坐下。

「為什麼要叫我用假名啊？」光一問。昨晚接到剛提出如果前台人問就說自己是田中的要求時沒有細究，現在終究抵擋不了好奇心。

「因為後輩很可愛啊。」剛迫不及待拿出愛心手製便當，理所當然地說，直到看見光一滿臉寫著對後輩的同情，才又悠悠開口。

「所裡來了四個新進律師，剛剛那個辰巳，還有另三個同期松崎、福田和越岡，他們最近好像對我的八卦很有興趣嘛，上次又看到你開車來接我，開始一直找機會打探消息。」剛的講述慢慢軟軟，光一習以為常地點頭回應，率先挖了一口咖哩飯塞入口中。

剛也跟著吃了一口，一邊咀嚼一邊說話讓音調更加含糊，「中居尼桑發現了，就開始隨便誤導他們，說你是公司總裁兼黑道接班人，因為幫你打過刑事官司日久生情，現在正在瘋狂追求我什麼的。」

「他們的反應實在很好玩啊，所以就配合著玩一下。」

什麼老師就帶出什麼學生啊，師傅徒弟聯手簡直把後輩玩得團團轉，看著剛慧黠的笑容，光一無奈，「所以我現在的設定就是正在追求堂本律師，甚至不惜找官司來打的田中總裁？」

「嗯。」剛頭點得篤定又歡快，食物塞在嘴裡把臉頰弄得鼓鼓的。

「嗯什麼嗯，有夠隨便。」光一笑了出來，用手背替剛把沾到嘴角的褐色液體抹去，再順勢將翹起西裝衣領撫平，指尖順著動作摩擦過對方衣領上那顆金黃色的小徽章。

留意到光一動作在上頭微妙的停頓，剛歪頭看向光一的眼神滿是困惑。

「總是忘記剛先生真的是個律師啊。」片刻之後，光一才開口，但換來剛更加疑問的表情。

「你平常的樣子一點都沒有律師的形象嘛。」光一笑笑解釋，「精明幹練、能言善辯、咄咄逼人，這些形容跟你完全扯不上關係啊。」

「那是世人對律師天大的誤解好嗎。」剛微微翻了個白眼，「我們是去辯護又不是去吵架。」

咦不是嗎？光一眨眨眼，一臉發現新大陸的驚奇。

「你、」瞪大眼睛，不敢置信枕邊人對自己二十多年的誤解，在拳頭就要揍到光一身上時，對方才露出得逞的笑。

「幼稚鬼。」才知道自己難得擺了一道的剛碎念。

「但我真的沒看過剛開庭的樣子嘛。」光一將剛的手包在掌心，有些討好地摩娑，「完全想像不出來會是怎麼樣子。」

「法庭可以旁聽啊，誰叫你自己不來。」剛含著食物有些口齒不清地說。

「我真的找機會去喔？」光一眼睛微微亮了起來，戀人在法庭上西裝筆挺地和對造交互詰問的模樣，光是想像就覺得新鮮又性感。

剛睨了眼一看就知道滿腦子不正經的光一，不甘示弱反擊，「可以啊，那我也會找機會去旁聽堂本老師上課喔。」

「在黑板上認真講解受力分析圖，或者是在實驗室裡穿實驗衣操作焰色反應，嚴肅又禁慾的堂本老師應該也很有看頭吧？」

「好啊。」

對方這兩天屢屢十分輕快又好說話的反應讓剛警戒心大起，在對上對方意有所指的眼神後果然立刻了然。

「堂本光一你為人師表可不可以莊重點。」這回真的直接出拳揍上去，剛紅著臉抱怨，神聖的教育殿堂和法院都不是拿來幹奇怪事情的地方吧。

「青春期的小朋友對兩性最好奇了啊，而且我還是教生物的，這是備課的一環。」他一本正經。

「你有什麼毛病。」理科男人的浪漫還包括用理科進行性騷擾嗎，剛瞪向光一，對方卻只是回以一個極度燦爛的傻笑，太過愚蠢的模樣讓剛正經的表情撐不過兩秒便跟著融化。

「笨蛋啊。」 將手抽回來，剛笑罵著一邊將剩下的飯全放進嘴裡。

「下午要繼續開會？」話鋒一轉，光一關心。

剛點點頭，「再跟同事討論一下方向吧，應該可以回去吃晚餐。」

「辛苦了。」光一拍拍剛的手背，動手將被掃光的餐盒們全都收回袋子裡，「那我先回去了，做晚餐等你，如果臨時回不來再跟我說一聲。」

對於戀人的工作變數非常習以為常地交代，換得剛湊上來落在嘴角，帶著咖哩味的親吻。

「那麼田中先生，等到這件事情有新的進展之後會再跟您聯絡。」

拉開門之前又向光一討了個恢復能量用的擁抱後，剛換上滿口敬語將光一送出辦公室。

「謝謝您啊堂本律師，這件事就拜託您了。」光一幾不可查地揚起眉，配合地接話。

 

「咦光一，你什麼時候來的？」在即將踏出事務所時，一把爽朗的聲音阻止了他們的腳步。

光一和剛同時回頭，看見事務所的老闆、同時是剛另一名導師的木村從最裡頭的辦公室走出來。

乖巧地打了招呼後，光一搔搔頭，「中午，今天放假就順道過來一趟。」

「喔──愛心便當啊。」木村拉長語調調侃意味十足，讓兩個後輩害羞又無法反擊地原地傻笑。

「真好，怎麼沒幫我做一份？」

「抱歉……不知道您出差回來了，不然我就、」光一本能回應，卻被剛軟糊糊地打斷。

「尼桑不要欺負人啊。」稍微嘟起嘴，剛打斷光一，將對話節奏拉到自己身上。

「怎麼還是這麼保護他，有男朋友就不要尼桑了啊。」木村刻意擺上哀怨神情，仍不放過他們地取笑。

「才不是，是光一做的東西不好吃，下次尼桑來我們家我再下廚。」剛撒嬌的樣子這下怎麼看都真的不像是個律師，望著導師的眼神亮晶晶的如同小粉絲一般。

「算了吧你。」對於那雙圓潤眼睛總是沒有抵抗力，木村笑著拍拍他們倆的肩膀，「有空你們來我家我做飯給你們吃。」

 不論是美食還是崇拜的前輩對於剛都充滿吸引力，更何況是能做出美食的崇拜的前輩，剛聽了忙不迭地和木村敲起時間，三人一邊聊，一邊慢慢往事務所外頭移動。

 

「木村先生也認識田中先生嗎？」等到木村和剛回來，方才一直站在一旁偷偷觀察的辰巳趁著剛離開時，鼓起勇氣發問。

「田中？」木村一臉莫名其妙地回想能讓辰巳提出疑問的人選，「你說堂本光一嗎？認識啊，他常來我們所上嘛。」

站在木村對面的辰巳表情如鏡射一般掛著同樣的訝異，「堂本？」

「對啊，你不是在問光一嘛？怎麼了？」木村看著眼前臉色有些微妙的員工，忍不住關切。

「啊，沒、沒事，那個…...我先去忙了。」

辰巳快步地窩回自己的座位，從口袋掏出手機，調出通訊軟體裡那個同期新進律師四人群組，打字的手指有點顫抖。

 

『報告，重大進展。』

『好像已經入籍了。』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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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設定是剛進律師事務所，就被木村和中居看上，所以名義上掛木村當導師，但其實是雙指導XD

然後因為木村出差，所以沒有跟到中居和剛欺負4U的進度

不然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們(??